我坐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尽量显得坦然。见X的脸上血迹斑斑,神色紧张,边在草地上摸索着找他的眼镜边扭过头来大声喊“Are you OK 残荷?(当时不叫这名字)”“I'm OK!”我回答。有人寻回了我们散落了的东西。我试着站起来,但我的左腿却用不上劲儿。众人们搀扶着我站了起来。只能靠右脚跳着走,两边有人架着。没蹦几步到了河岸边,好在那河宽而不深。原来应该是坐象过的,现在只能由一个当地人猪扒戒背媳妇似的将我跎着在齐腰深的水里趟着走过了河。好在X能在别人搀扶下自己行走。否则的话没有一个当地人能背起一米八二、一八零磅的他来。那背我的人时不时地弯下身去颠一下将我往背上挪挪;那一刹那可真是钻心地疼痛难熬。
顺便提有句,这佛或神或称上帝,不由得你不信。说是不信巴,这万事那能都是出於巧合呢?前几天误入歧途见到的躺有死亡动物的庙宇和那只鬼使神差自杀(?)的鸟又说明了什么?昨天在清迈寺理转悠时我忙着拍照,瞥见X给庙里捐献了银子并和一个老和尚聊天儿;之后又见那老和尚给了X一个黄铜牌儿挂件,用大红线线给串着挂在了X的脖子上。今天出洞骑象出发前,一个对瑞士夫妇因为去年来时坐过象,这次不坐要自己hiking这一程。与他们挥手“See you later!”后那女的还特意跑过来,手里拿着一跟红线,估计也是庙里的。那时我已经坐在象身上了。只见她友好地将那红线系在了我的右脚脖子上。你说这红线儿还真保佑了我的右腿儿。更别提X了,人家整个儿是一个铜牌儿保佑!好在X没伤筋骨,要不远离故乡的我有谁来细心照料呢。